
6864
6.0分
简介:
祂很冷仿佛能够冻结一切的寒冰仿佛一条条冰川盘旋在某个世界之中也仿佛那能够冻结一切生灵的极极寒到了这一刻祂已经脱离了物质的概念祂已经成为了温度的提现这就是水黑壓壓的北莽步卒率先開始緩緩向前推移如蝗蟲過境由北向南從拒北城的城頭北望密密麻麻的蝗群之中兩千三百架大小不一的投石車在南朝軍器監官員的忙碌督促下最終在各處落地生根列陣成弧以拒北城作為弧心徐鳳年起身後放下筆那封寄往鳳翔軍鎮的書信才寫到一半便跟楊慎杏打了聲招呼先把書案空著公門修行境界深厚不輸李功德的副節度使自然淡然應諾一位白衣白髮白眉的老人坐在石凳上桌上劍匣大開老人一手持劍兩根手指一寸寸崩碎劍身輕輕丟入嘴中如嚼黃豆老人隨手丟掉僅剩劍柄瞥了眼空蕩蕩的劍匣緩緩起身笑了笑王祭酒很清楚這座拒北城藩邸誰才是軟柿子不是李功德楊慎杏這種老狐狸也不是君子如玉恭謹謙讓的白煜甚至不是那幫滿腔熱血意氣的軍機參贊郎分明是年輕藩王嘛哪怕老先生嘴沒把牢泄露了那樁扶牆而出的典故不一樣雷聲大雨點小只是在棋盤上被惱羞成怒的年輕藩王殺得丟盔棄甲而已當馬欄子急匆匆回稟軍情之後五萬騎軍的幾位北莽將領都陷入尷尬的兩難境地清一色的流州步軍擺出死守廊道的架勢人數在一萬四千左右主力是西域爛陀山僧兵還夾雜有兩三千流州本土兵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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